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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7章(1 / 2)





  一抹蓝色身影现身在夜空中,伸手握住了那支利箭,转身便挥袖将那支利箭还回给了对方,而这人便是及时出现的人,便是墨曲,他心吓得真的快跳出来了。

  那怕知道君魅不会畏惧这一箭,可他如宠儿子般照顾了展君魅多年,有些担忧早已是习惯,不是一时能改掉的。

  ------题外话------

  总算传上来了,累死我了,抱歉亲们啊,让你们等久了,群抱抱!

  ☆、第一百一十章 春梦

  自黑暗中,走出一名男子,他手中握着一把玄铁重弓,高大魁梧,那张黝黑刚毅的脸上满是肃杀之气。

  墨曲一见到这人出现,他便冲着那抹与黑衣人缠斗的红影喊道:“持珠,回来。”

  持珠挥剑伤了两名黑衣人,飞退一丈远后,方才转身飞向墨曲,旋身落在了墨曲身边。

  而上官浅韵和展君魅已离开,此地也只有墨曲和持珠带着人,和那手握重弓的男人对立着。

  墨曲走上前一步,拱手微笑道:“阁下好箭法,在下佩服!”

  那男人望着墨曲,厚唇启合间说着月氏国语言,神情透着倨傲,眼神中是威胁,可想而知,他叽里呱啦的话里,定然是在威胁墨曲放了他家少主。

  持珠在一旁皱眉,这男人说的话,她一句也没听懂。

  墨曲却是听懂了,他对那男人轻摇了摇头,微笑温然道:“你的条件我无法答应,这是我的主子,和你家少主的事,你我作为属下的,都不该逾越的去干涉。”

  他可真没想到,这个人竟然是火寻少主身边两员猛将之一的朗杰。

  唉!看来君魅他们夫妻,可算是惹上大麻烦了。

  朗杰见他已告诉了对方他的身份,而且还提出了交换他家少主的条件,可这位青衫儒雅的男子,却考虑都不曾考虑一下的,便拒绝了他的交换条件。

  难道,他真的不怕他们会屠城吗?

  “阁下还是再稍等几日吧!我家主子既然去见了你家少主,那他们之间定然也在谈交易条件,而这个条件还未谈成,纵然我家主子放你家少主走,想必你家少主也不会愿意离开的。”墨曲在说完这些话后,便转身负手离开了。

  持珠在后展臂飞身跟上,那群暗卫自然断后,见那群月氏人不动,他们便也放心的离去了。

  朗杰身边有一个人,神情急躁的叽里呱啦说了一大段话,显然很不赞同朗杰放走那些汉人。

  朗杰对于这个直肠子的属下,他转头便瞪眼呵斥对方闭嘴,那样凶狠的样子,让人一看就害怕。

  那人果然低头退了下去,他也只是急切的想知道少主的情况,毕竟少主都被困住好几天了,再这样下去,他们说不定都见不到少主了。

  朗杰心里也担心着火寻恨的安危,身在异乡,人生地不熟的,他们一行人的主心骨便是少主,少主不见了几天后,他已经快安抚不住这群属下了。

  而他心里也越来越躁动不安,再这样下去,少主寻不回来,他就要先和众人一起崩溃了。

  皇宫

  太皇太后在听慈姑说了今夜发生的事后,便忧心的叹了声气:“慈姑啊,龙儿她这是要孤立太后母子啊!”

  慈姑在一旁跪坐着,为太皇太后倒了杯茶水双手奉上后,才皱眉问了句:“太皇太后,长公主这是要……要废帝另立吗?”

  太皇太后端着杯子,喝了口茶水后,点头苦笑道:“是啊!她一直都在部署计划着,为得便是分裂太后与这些妃嫔的娘家,只要这些人都不支持太后母子了,那当他们母子真孤立无援之时,便是她要废帝另立之日啊!”

  慈姑低头沉默良久后,才又抬头问:“太皇太后,长公主为何要步步算计太后母子?这皇位谁做,她不都是皇姐吗?而且,无论是皇上,还是其他王爷,不也都是上官氏的子孙吗?奴婢不懂,这最终又能有什么分别。”

  太皇太后疲惫的按着太阳穴,轻叹道:“哀家也不明白,龙儿费尽心机要除掉太后母子,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

  慈姑对于这位长公主的所作所为,她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。

  太皇太后神色疲惫的望着灯火,良久才叹一声气:“唉!慈姑,你说,她心里中意的是谁?最终的新帝,又会是花落谁家?”

  慈姑想了想后,垂头回道:“回太皇太后,而今最适合为帝的王爷,也只有广阳王、汉中王、昌邑王和于陵王。而这四位王爷中,那怕是最小的于陵王,也已有十二岁,外祖父和舅舅又是守卫边境的大将,且家族姻亲中有不少为商贾和为官者。而且……听闻于陵王天资聪颖,小小年纪的他,便已开始治理自己的封地了。”

  “于陵王上官翀……”太皇太后记得这个孙子,这孩子是个大福气的孩子。

  “于陵王出生于三月草长莺飞时节,在他出生的这一年里,宫中无数妃子有孕,当来年他满了周岁之日,宫中在他之后出生的皇子公主,便不下七位,山都王殿下,不也是那年冬月出生的吗?”慈姑为太皇太后敲着背说道。

  太皇太后想起那个孩子,她便又是一阵忧心:“慈姑,那孩子是个大福气的人。可那小人儿太小,生母霍太后又是个常年喝药的孱弱之人,哀家怕……怕他会因这大福气,而惹下大祸啊!”

  “太皇太后,您可是小瞧那位霍太后了,她虽然身子不好,可人却精明着呢!太后若想算计她儿子,她定然能让太后的人有去无回。”慈姑可一点都不敢小瞧那位霍太后,能养出上官翀这样儿子的女人,又岂会是个简单的?

  太皇太后点了点头道:“你说的对,往往瞧着最可怜兮兮的女子,反而是最为聪明的。当年君申还在世的时候,不就很怜惜她吗?”

  “太皇太后……”慈姑虽然一生未嫁,可先帝却是她一手带大的,当太皇太后是白发人送黑发人,她何尝不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呢?

  “罢了!上官羽也荒淫的不成样子了,废了便废了吧!”太皇太后摆了摆手,便在慈姑的搀扶下,起身苍老的向着床榻走去。

  她如今唯一担忧的,便是这新帝的人选。

  而在她这四个孙子里,她看中的是广阳王上官珝,这孩子宽容仁厚,若能为君,定然是位大爱子民的明君。

  可她也瞧出来了,她这三孙子对权势没有太大的渴望,他似乎更想过好一个小家,而不是去治理出一个天下太平的国家来。

  慈姑伺候太皇太后躺下后,便坐在床边叹气道:“太皇太后,这儿孙自有儿孙福,您年岁大了本就身子骨不好,何必再多操这些心呢?”

  “慈姑啊,哀家这个祖母,可不似普通人家的祖母,对于儿孙之事,装糊涂睁只眼闭只眼也就是了。若是哀家装糊涂,这乱的便不是一个家,而是一国,你可明白啊?”太皇太后何尝想操心这些事,可她不操心不行啊。

  慈姑低头去为太皇太后掖被子,对于太皇太后忧心的事,她犹豫一会儿,还是皱眉问了出来:“太皇太后,长公主中意的是广阳王,可而今却在帮汉中王,这事……奴婢可有点看不明白了。”

  “珝儿无心皇位,龙儿也不能强逼着他做那个位子吧?而羿儿……那孩子虽然阴沉了些,可只要没有南露华,哀家觉得他也是个好人选,可偏偏……哀家就怕咱们这承天国,再出了一个拿儿子当傀儡的皇太后啊!”太皇太后虽然嘴上一直不承认玉京秋是皇太后,可这在名份上,玉京秋的儿子既然是皇帝,她这当母后的自然也就是承天国的皇太后。

  慈姑坐在床边,在太皇太后叹息后,她便皱眉再次问了句:“那昌邑王呢?”